第15章 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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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鬼道
修羅丸看了眼自己的室友，藍染的右顴骨的位置有一個非常明顯的淤青，修羅丸幾步走進自己的臥室，從放在墻角的藥盒裏拿出利於化瘀的藥膏遞給自己的好友。
藍染對著鏡子抹著化瘀膏，酸疼讓他齜牙咧嘴，他問道：“四楓院老師怎麽說的？”
“啊，”修羅丸盤膝在客廳坐下，說道：“母親說今年的斬拳走鬼四門課程還是番隊裏的席官擔任，只是我的情況特殊，在白打、瞬步和斬術上老師會對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至於，鬼道課，”修羅丸說道：“課程由朽木蒼純大人負責，課程安排在室外，母親希望我不要在室內練習鬼道。”
“父親說鬼道其實很簡單，”修羅丸回憶了一下四楓院玖城的原話，他說道：“父親不建議我在家裏練習，但我不知緣由。不過下午就是鬼道課嘛，到時候就知道了。”
修羅丸看著藍染齜牙咧嘴的樣子笑得燦爛了一些，藍染無奈地瞧了一眼自己的友人，修羅丸歪著頭，說道：“早些年，我挨揍的時候對著鏡子也是這個模樣，現在看著你，難怪母親笑得那麽開心！”
……
兩人按照課程表的地址到了真央靈術學院北邊的空地，這片空地光禿禿的，這片空地連一片草皮都沒有，只剩下幹裂的黃土，北邊是一道高聳的斷崖，崖下落滿了七零八落的碎石。
修羅丸四下打量了一下，總覺得這裏的環境不像是天然形成的。
上課了，穿著黑色死霸裝的朽木蒼純從連接空地的小徑走出來，後面跟著一個席官，席官手裏抱著一摞書本。
朽木家主的獨子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他沈著臉顯得嚴格冷漠，朽木蒼純走到空地上，他在身上臉上或多或少帶一點傷的學員面前。
銅鐘被敲響了，開始上課。
朽木蒼純樣貌英俊，眼神溫柔的年長男子哪怕已婚也很吸引未婚少女們的目光，他開始說話前露出一絲笑容，語氣溫和、吐詞清晰：“我是六番隊副隊長朽木蒼純，也是你們一至三年級的鬼道老師。”
“我將負責你們初級鬼道的教學，如果以後你們對鬼道感興趣，或者展現了鬼道方面的天賦，四到六年級可以繼續學習高級鬼道。我相信你們都知道，鬼道是應用率極高的高級咒術，分為破道、縛道和回道。”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們主要學習破道和縛道，”朽木蒼純繼續說道：“破道用於進攻，縛道用於束縛，課堂上我會給你們示範一次，接下來就是你們自己練習的時間。”
朽木蒼純笑了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相比於你們必須艱苦訓練的白打課程，在我的課上，我只希望你們在練習的時候記住絕對不可以面朝著你們的同學，畢竟沒人想陣亡在這片荒地上。”
學員配合的笑了一陣。
朽木蒼純擺擺手，席官抱著一摞書走向人群，他開始分發手裏的書本，朽木蒼純解釋道：“這是鬼道的詠唱文和手勢示意圖，我們今天練習的是破道之一沖，在我示範之前，請你們背下詠唱文。”
修羅丸接過厚厚一本鬼道手側，他翻開首頁。
首頁的示意圖很明顯，這是一個由指尖沖出一小股沖擊波的破道。
修羅丸輕聲地念誦了一遍：“崎川之河東，山溪之岳嶺，傲雪紅梅，不明真相的盲者，期許與局促，突破禁錮！破道之一，沖！”
“嗯？”修羅丸感覺到自己輕聲吟誦這段吟唱文的時候，身體裏的靈壓似乎受到了控制，一小股靈壓從身體內席卷而上，而靈壓運轉的軌跡是有規律的，靈壓沖上手心，在沒有找到出口的時候逸散開來。
藍染就站在修羅丸身邊，他也“咦”了一聲，兩人對視了一眼。
修羅丸擡起頭，朽木蒼純的視線聚焦在他的身上，修羅丸看得清楚，朽木似乎在期待什麽，朽木見修羅丸看了過來，他微微點了點頭。
於是，修羅丸沒有再猶豫，他擡起右手，食指伸出繃直對準山崖，吐詞清晰地念到：“崎川之河東，山溪之岳嶺，傲雪紅梅，不明真相的盲者，期許與局促，突破禁錮！破道之一，沖！”
修羅丸把那種靈壓被控制席卷的感覺辨別得清清楚楚，這一次，那股壓縮的靈壓沖上他的手心，順著他伸出的食指激射而出，一道能夠看到空氣被推動的沖擊波從手指尖撞出，直直地打向山崖。
“咻”一塊巖石被擊得粉碎。
其他學員被這一聲尖銳的破擊聲嚇了一跳，他們回過頭，看著慢慢屈起手指恢覆直立的修羅丸，學員們都是一臉茫然。藍染垂在腰間的手微微地緊了緊，他垂下眸，一點沒有打算做接下來那個出風頭的人。
朽木蒼純笑了，正如他父親所說，修羅丸是下一代裏最有天賦的其中之一，他邁開步子，走到修羅丸身邊，“很好，他說，修羅丸，”他先是直白地誇讚，然後問道：“你感覺到了念誦詠唱文的時候身體裏靈壓被調動的走向了嗎？”
朽木蒼純這句話雖然是問話，但口氣卻很篤定。
修羅丸點點頭。
“那麽，很好，”其他的學員聽到朽木蒼純這樣說道：“你可以試試舍棄吟誦來使用這個破道，很簡單，只要你控制你體內的靈壓，讓它順著剛剛詠唱文帶動靈壓運轉的走向，就可以舍棄吟誦使用破道。”
修羅丸點點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空氣順著鼻息湧入肺部，他平靜下來，然後控制著體內沈積的靈壓順著剛剛的線路運行，他擡起手，食指繃直，道：“破道之一，沖！”
又是一股壓縮的靈壓從指間迸射而出，雖然比剛剛完整吟誦吟唱文的沖擊波要微弱些，震碎石頭的範圍小一些，但也是使用成功威力驚人的一擊。
吉野英士吃了一驚，他已經背下了破道之一的吟唱文，他有些不服輸地擡起手，就像修羅丸一樣繃直食指，他吐詞清晰地念誦了一遍吟唱文，吉野感受到了周圍人的視線聚焦在他的身上。
一股壓縮的靈壓從他的指尖射出，但靈壓的濃度沒有那麽重，“噗”，空氣的爆破聲聽起來顯示一聲屁響。吉野漲紅了臉，朽木蒼純看了過來，朽木蒼純沒有多加評論，他說道：“看起來你們都記下了吟唱文，那麽我來給你示範。”
“記住，”朽木蒼純強調道：“成功使用鬼道的關鍵並不在於你把詠唱文念得有多清楚，關鍵在於，詠唱文調動你的身體裏的靈壓壓縮得越厲害，最後鬼道使用就會越成功。”
“就像這樣。”
朽木蒼純擡起手，纖長的手指指著崖壁，他用近乎於呢喃的輕音說道：“破道之一，沖！”
一道被濃縮的靈壓沖擊波從手指尖迸發而出，直直射向崖壁，巖石被擊得粉碎。
修羅丸看向藍染——過來！藍染眨眨眼，藍染左手揉了揉右手的手腕，然後才走到修羅丸的身邊，他擡起手，開始吟誦詠唱文，修羅丸敏銳的感覺到，藍染身體裏的靈壓被調動起來，然後到達他手心的時候，被他刻意的阻斷。
“噗。”又是一聲清脆的爆破聲。修羅丸沒忍住差一點翻了個白眼。
朽木蒼純站在人群的邊沿，他沖著修羅丸招招手，年長的美男子嘴角含笑，作為靜靈庭眾多擼狗愛好者之一，他對修羅丸的表現很滿意。
修羅丸瞪了一眼低調行事的藍染，藍染聳聳肩，他可不想被嫉妒的貴族們送上木秀於林的伐木場，修羅丸朝著朽木蒼純的方向走去，他走到朽木蒼純的身邊，朽木家主的獨子拍了拍修羅丸的肩膀，稱讚道：“你和夜一一樣，很優秀。”
“謝謝老師。”修羅丸這樣說道。
此時，朽木蒼純突兀地咳了兩聲，喉嚨傳出一陣粗重的呼吸，朽木家主的兒子身體不怎麽好，並不適合戰鬥，他緩過勁來，然後說道：“父親大人跟我說過，你已經達到了副隊長級別的靈壓，在我的課堂上，你不需要跟著絕大多數人的速度學習，修羅丸，你很有天賦……”
朽木蒼純繼續說道：“你的感知非常敏銳，鬼道的技巧非常簡單，只要你能夠精準的控制靈壓，使用鬼道，乃至於舍棄吟誦使用鬼道，對你來說都不難。”
“你的靈壓，修羅丸，”朽木蒼純直接說道：“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提並論的。”朽木蒼純囑咐道：“多花點時間在和你的斬魄刀溝通上。”
到目前為止，幾乎所有人都在隱晦地催促他早日正式入隊。
修羅丸微微皺了皺眉，朽木蒼純拍了拍修羅丸的肩膀，說道：“繼續練習吧。”
修羅丸壓下心裏的疑惑，他沒有追問，重新翻開鬼道教材，他開始挨個地嘗試書本上的破道，從破道之一沖一直到破道之十一綴雷電他都只需要嘗試一次就可以成功放出。
修羅丸沒有看見的是，他的同學們的表情越來越麻木，分心關註他根本沒有在練習的貴族小姐們表情越來越激動。
修羅丸面對的那個山壁，幾乎要被挖出一個山洞。
修羅丸練習得很投入，他的靈壓被他揮霍了大半，修羅丸停止練習開始恢覆靈壓，修羅丸發現，臨近下課，他的好友終於成功釋放了一次破道之一沖。
終於沒忍住，修羅丸背著人群對著藍染翻了個白眼。
藍染收回手，多次震蕩逸散的靈壓讓他的手心有些酸痛，他看向修羅丸，聳聳肩，褐色的眸子裏閃爍著光芒，他微微比了個嘴型——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可不是為整個靜靈庭矚目的四楓院家幼子。
修羅丸背對著眾人，呲了呲牙，可兇了！藍染面對眾人，老成淡定。
“鐺鐺鐺鐺。”真央巨大的銅鐘被敲響了，下課了。
修羅丸打了個哈欠，他的餘光看到了時不時往他這裏瞄的小姐們，他用手肘裝了撞藍染，說道：“下課了，等下我要去找找我父親，你自己回去吧。”藍染點點頭。
“下課。”朽木蒼純宣布道。
激動的小姐們剛邁出步子，她們揣著一肚子組織了一早晨加一下午的搭訕詞，眼睛一花，修羅丸瞬步發動，視野裏哪裏還有四楓院家少爺的影子。
謝謝，等你們能追上我的時候，再約。
作者有話說：
修羅丸：狗狗不咬人，狗狗撒丫子跑。不約，不約。哦，對，你們也追不上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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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修羅丸盤膝在客廳坐下，說道：“母親說今年的斬拳走鬼四門課程還是番隊裏的席官擔任，只是我的情況特殊，在白打、瞬步和斬術上老師會對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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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丸四下打量了一下，總覺得這裏的環境不像是天然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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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負責你們初級鬼道的教學，如果以後你們對鬼道感興趣，或者展現了鬼道方面的天賦，四到六年級可以繼續學習高級鬼道。我相信你們都知道，鬼道是應用率極高的高級咒術，分為破道、縛道和回道。”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們主要學習破道和縛道，”朽木蒼純繼續說道：“破道用於進攻，縛道用於束縛，課堂上我會給你們示範一次，接下來就是你們自己練習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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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蒼純擺擺手，席官抱著一摞書走向人群，他開始分發手裏的書本，朽木蒼純解釋道：“這是鬼道的詠唱文和手勢示意圖，我們今天練習的是破道之一沖，在我示範之前，請你們背下詠唱文。”
修羅丸接過厚厚一本鬼道手側，他翻開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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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丸輕聲地念誦了一遍：“崎川之河東，山溪之岳嶺，傲雪紅梅，不明真相的盲者，期許與局促，突破禁錮！破道之一，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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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就站在修羅丸身邊，他也“咦”了一聲，兩人對視了一眼。
修羅丸擡起頭，朽木蒼純的視線聚焦在他的身上，修羅丸看得清楚，朽木似乎在期待什麽，朽木見修羅丸看了過來，他微微點了點頭。
於是，修羅丸沒有再猶豫，他擡起右手，食指伸出繃直對準山崖，吐詞清晰地念到：“崎川之河東，山溪之岳嶺，傲雪紅梅，不明真相的盲者，期許與局促，突破禁錮！破道之一，沖！”
修羅丸把那種靈壓被控制席卷的感覺辨別得清清楚楚，這一次，那股壓縮的靈壓沖上他的手心，順著他伸出的食指激射而出，一道能夠看到空氣被推動的沖擊波從手指尖撞出，直直地打向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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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丸點點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空氣順著鼻息湧入肺部，他平靜下來，然後控制著體內沈積的靈壓順著剛剛的線路運行，他擡起手，食指繃直，道：“破道之一，沖！”
又是一股壓縮的靈壓從指間迸射而出，雖然比剛剛完整吟誦吟唱文的沖擊波要微弱些，震碎石頭的範圍小一些，但也是使用成功威力驚人的一擊。
吉野英士吃了一驚，他已經背下了破道之一的吟唱文，他有些不服輸地擡起手，就像修羅丸一樣繃直食指，他吐詞清晰地念誦了一遍吟唱文，吉野感受到了周圍人的視線聚焦在他的身上。
一股壓縮的靈壓從他的指尖射出，但靈壓的濃度沒有那麽重，“噗”，空氣的爆破聲聽起來顯示一聲屁響。吉野漲紅了臉，朽木蒼純看了過來，朽木蒼純沒有多加評論，他說道：“看起來你們都記下了吟唱文，那麽我來給你示範。”
“記住，”朽木蒼純強調道：“成功使用鬼道的關鍵並不在於你把詠唱文念得有多清楚，關鍵在於，詠唱文調動你的身體裏的靈壓壓縮得越厲害，最後鬼道使用就會越成功。”
“就像這樣。”
朽木蒼純擡起手，纖長的手指指著崖壁，他用近乎於呢喃的輕音說道：“破道之一，沖！”
一道被濃縮的靈壓沖擊波從手指尖迸發而出，直直射向崖壁，巖石被擊得粉碎。
修羅丸看向藍染——過來！藍染眨眨眼，藍染左手揉了揉右手的手腕，然後才走到修羅丸的身邊，他擡起手，開始吟誦詠唱文，修羅丸敏銳的感覺到，藍染身體裏的靈壓被調動起來，然後到達他手心的時候，被他刻意的阻斷。
“噗。”又是一聲清脆的爆破聲。修羅丸沒忍住差一點翻了個白眼。
朽木蒼純站在人群的邊沿，他沖著修羅丸招招手，年長的美男子嘴角含笑，作為靜靈庭眾多擼狗愛好者之一，他對修羅丸的表現很滿意。
修羅丸瞪了一眼低調行事的藍染，藍染聳聳肩，他可不想被嫉妒的貴族們送上木秀於林的伐木場，修羅丸朝著朽木蒼純的方向走去，他走到朽木蒼純的身邊，朽木家主的獨子拍了拍修羅丸的肩膀，稱讚道：“你和夜一一樣，很優秀。”
“謝謝老師。”修羅丸這樣說道。
此時，朽木蒼純突兀地咳了兩聲，喉嚨傳出一陣粗重的呼吸，朽木家主的兒子身體不怎麽好，並不適合戰鬥，他緩過勁來，然後說道：“父親大人跟我說過，你已經達到了副隊長級別的靈壓，在我的課堂上，你不需要跟著絕大多數人的速度學習，修羅丸，你很有天賦……”
朽木蒼純繼續說道：“你的感知非常敏銳，鬼道的技巧非常簡單，只要你能夠精準的控制靈壓，使用鬼道，乃至於舍棄吟誦使用鬼道，對你來說都不難。”
“你的靈壓，修羅丸，”朽木蒼純直接說道：“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提並論的。”朽木蒼純囑咐道：“多花點時間在和你的斬魄刀溝通上。”
到目前為止，幾乎所有人都在隱晦地催促他早日正式入隊。
修羅丸微微皺了皺眉，朽木蒼純拍了拍修羅丸的肩膀，說道：“繼續練習吧。”
修羅丸壓下心裏的疑惑，他沒有追問，重新翻開鬼道教材，他開始挨個地嘗試書本上的破道，從破道之一沖一直到破道之十一綴雷電他都只需要嘗試一次就可以成功放出。
修羅丸沒有看見的是，他的同學們的表情越來越麻木，分心關註他根本沒有在練習的貴族小姐們表情越來越激動。
修羅丸面對的那個山壁，幾乎要被挖出一個山洞。
修羅丸練習得很投入，他的靈壓被他揮霍了大半，修羅丸停止練習開始恢覆靈壓，修羅丸發現，臨近下課，他的好友終於成功釋放了一次破道之一沖。
終於沒忍住，修羅丸背著人群對著藍染翻了個白眼。
藍染收回手，多次震蕩逸散的靈壓讓他的手心有些酸痛，他看向修羅丸，聳聳肩，褐色的眸子裏閃爍著光芒，他微微比了個嘴型——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可不是為整個靜靈庭矚目的四楓院家幼子。
修羅丸背對著眾人，呲了呲牙，可兇了！藍染面對眾人，老成淡定。
“鐺鐺鐺鐺。”真央巨大的銅鐘被敲響了，下課了。
修羅丸打了個哈欠，他的餘光看到了時不時往他這裏瞄的小姐們，他用手肘裝了撞藍染，說道：“下課了，等下我要去找找我父親，你自己回去吧。”藍染點點頭。
“下課。”朽木蒼純宣布道。
激動的小姐們剛邁出步子，她們揣著一肚子組織了一早晨加一下午的搭訕詞，眼睛一花，修羅丸瞬步發動，視野裏哪裏還有四楓院家少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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